第(2/3)页 “不可能……绝不可能!我的降头术怎么会这么轻易...被破!” 他状若疯癫,脸上满是惊恐与不甘。 他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,眼看就要成功,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子破坏,这让他如何接受? 眼见,降头术被破,他自然知道少不了被清算,但他并不怕。 他的目光不由地看向被绑在一旁的叶落蘅。 ... 而房间内,随着福伯那边降头术被破,叶老爷子身上的黑气如同潮水般退去,双眼的猩红与涣散也渐渐恢复清明,只是那股剧烈的抽搐和僵硬感并未立刻消失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喉咙里的“嗬嗬”声也变成了虚弱的喘息。 他卡着我脖子的手彻底失去了力气,软软地垂落下去,整个人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倒去。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,将他轻轻放回床上,此刻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蜡黄,但总算有了一丝活人的气色,呼吸也平稳了许多,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。 我长舒一口气,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脖颈,刚才真是凶险万分。若非我反应快,又有惊蛰在手,今日恐怕真要栽在这里了。 这福伯,隐藏得可真够深的,竟然就是那个下降头的幕后黑手。 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刚才惊蛰一击,已将福伯的气息牵扯出来,我有所感应。 即便之前有所猜测,但如今知晓的时候,我还是暗道人心叵测。 虽不知他为何这么做,但亏叶家还一直对他信任有加,视若亲人? 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叶老爷子,此时降术已破,尸毒也被我之前的血解了大半,我便没有再过多理会,朝门外走去。 正准备告知叶落蘅福伯有问题时,我才发现她已不在门外。 “该死!” 我暗道一声,大意了! ... 与此同时,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拖着沉重的脚步,一步步走向叶落蘅。 他知道,叶落蘅是他最后的筹码,只要抓住她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哪怕是同归于尽! 他那枯瘦的手,如同鹰爪般,朝着叶落蘅纤细的脖颈伸去。 就在这时,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,那扇被叶落蘅轻轻带上的房门,竟像是被一股巨力从内部猛地踹开,木屑纷飞! 我身影如电,瞬间出现在房间门口,目光如炬,正好看到福伯那只罪恶的手即将触碰到落落。 我皱眉呵斥:“福伯,我想不明白,你何至于此呢?!” 福伯浑身一颤,猛地回头,看到我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,脸色微变。 他用阴森的眼神看着我:“住口,毛头小子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” “当年,我和这丫头的爷爷一起下南洋做生意,在南洋得罪过不少人物。 其中有一次,我们遭遇了海盗,船被抢了,货也没了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 是我和我的儿子拼死护着他,背着他在原始丛林里跑了三天三夜,饿了就吃野果,渴了就喝露水。 我儿子甚至为了引开追兵,故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,被毒蛇咬了一口,结果死在那里! 可他呢? 他叶正雄发达了,回到国内就成了人上人,住着大别墅,开着小轿车,而我呢? 我落下一身病根,他就给我一个管家的职位,每个月给我那点死工资,这就算报答我了?!” 福伯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在颤抖,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。 “我为他出生入死,连唯一的儿子都死了,他却把我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! 凭什么?凭什么他叶正雄就能享受这一切,我李福全就只能看着?!” “所以,你就因为这个,对他下了尸降?” 我冷冷地看着他,心中了然。 原来是陈年旧怨,加上贪念作祟,才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。 “不错!” 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疯狂! 第(2/3)页